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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分散曲为小令和套数两种单作一支小曲叫做小令联用若干支同一

2022-08-18 17:18:51 发布 浏览 631 次

一般分散曲为小令和套数两种。单作一支小曲,叫做小令。联用若干支同一宫调的曲牌,组成一套,叫做套数或散套。这套数有些像唐、宋大曲和鼓子词,也有些接近诸宫调。它可以用同一宫调的各个不同曲调组成,也可以一支曲子重叠几次,叫做幺篇或前腔;但每套例有尾声,并且要押同部的韵脚,这规矩是得严格遵守的。燕南芝庵的《唱论》说:“成文章曰乐府,有尾声名套数,时行小令唤叶儿。”我们看了元代典雅作家如张可久等的小令都题名乐府,可见乐府和叶儿的两种名称,只在风格上有雅、俗之分,其实都是时行小令。

现在保存金、元散曲最多的本子,要数杨朝英编集的《朝野新声太平乐府》和《阳春白雪》;而《阳春白雪》又有前后集各五卷本和九卷本的不同。南陵徐氏影元刊本卷首有贯云石的序,又冠以燕南芝庵的《唱论》,次以苏轼的《念奴娇》,无名氏的《商调蝶恋花》,晏几道的《大石调鹧鸪天》,邓千江的《望海潮》,吴激的《春草碧》,辛弃疾的《摸鱼儿》,柳永的《双调雨霖铃》,朱淑真的《大石生查子》,蔡松年的《石州慢》,张先的《中吕天仙子》,都把它叫做“大乐”。从前集第二卷起至后集第一卷都标小令,后集第二卷以后并是套数。这些小令、套数都用新兴曲牌,与唐、宋以来的词牌完全两样。这些曲牌,必然是金、元两朝首都所在地(现在的北京)的时行小曲,所以一般文士,不论在朝在野,都异口同声地使用这些小曲来发抒自己的感情。到蒙古族全部统治了南中国以后,许多北方作家如贯云石等人都跑到杭州来,把北方的时行小令带到南方,又接受一些南方的时行小曲,于是到了元末,就有所谓南北合套的出现。这种错综复杂的交流关系和词曲递嬗的历史条件,是值得我们深入探讨的。在戏曲音乐发展史上所重视的海盐腔,据传和贯云石就有密切关系。贯云石是维吾尔族,在元代为色目人。他跟着父亲阿里海涯移住杭州,就专以教歌、填曲作为个人的事业。《盐邑志林》上说:“云石翩翩公子,无论所制乐府散套,骏逸为当行之冠,即歌声高引,可彻云汉;而惠康(杨梓)独得其传……以故杨氏家僮千指,无有不善歌南、北调者。由是州人往往得其家法,以能歌名于浙右云。”从这些话里可以看出元人散曲是怎样的讲究唱法和它流行的广远。直到魏良辅,还很注意这种清唱。他说:“其有专于摩拟腔调,而不顾板眼;又有专主板眼,而不审腔调;二者病则一般。唯腔与板两工者,乃为上乘。至如面上发红,喉间筋露,摇头摆足,起立不常,此自关人器品,虽无与于曲之工拙,然去此方为尽善。”(《曲律》)雪蓑钓隐所著的《青楼集》,品评元代勾栏中人的技艺,也把善小唱作为特种技能。散曲唱者既多,专家们也乐于创作。这种新形式,很快就取词的地位而代之,是与当时歌伎们的竞相传唱,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

元代统治者执行民族歧视政策,对汉人,尤其对南人中的知识分子特别歧视,有所谓九儒、十丐的说法。当时,民族矛盾非常尖锐,加以政治黑暗,贪污腐化,压迫得老百姓透不过气来。汉人没有机会参与政权,即令有少数人取得官位,也不敢替人民代诉冤屈,而且随时有杀身之祸;因而表现在文艺上的思想感情,总是消极玩世的居多。这样一个暗无天日的时代,不但汉人看不顺眼,就是比较有良心和骨气的蒙古人或色目人中的知识分子,也不免寒心。且看孛罗御史的《辞官》散套:

〔南吕一枝花〕懒簪獬豸冠,不入麒麟画。旋栽陶令菊,学种邵平瓜。觑不的闹穰穰蚁阵蜂衙。卖了青骢马,换耕牛,度岁华。利名场再不行踏,风波海其实怕它。

〔梁州〕尽燕雀喧檐聒耳,任豺狼当道磨牙。无官守无言责相牵挂。春风桃李,夏月桑麻。秋天禾黍,冬月梅茶。四时景物清佳,一门和气欢洽。叹子牙渭水垂钓,胜潘岳河阳种花,笑张骞河汉乘槎。这家,那家,黄鸡白酒安排下。撒会顽,放会耍。拼着老瓦盆边醉后扶,一任它风落了乌纱。

〔牧羊关〕王大户相邀请,赵乡司扶下马。则听得扑冬冬社鼓频挝。有几个不求仕的官员,东庄措大。他每都招手歌丰稔,俺再不想巡案去奸猾。御史台开除我,尧民图添上咱。

〔贺新郎〕奴耕婢织足生涯。随分村疃人情,赛强如宪台风化。趁一溪流水浮鸥鸭,小桥掩映蒹葭。芦花千顷雪,红树一川霞。长江落日牛羊下。山中闲宰相,林外野人家。

〔隔尾〕诵诗书稚子无闲暇,奉甘旨萱堂到白发。伴辘轳村翁,说一会挺脖子话。闲时节笑咱,醉时节睡咱。今日里,无是无非快活煞。

由于这位御史以大官僚的身份,告老回乡,做他的大地主,有了“奴耕婢织”,才能够度着他那“黄鸡白酒”的消闲自在生活,而不为“当道磨牙”的豺狼所吞噬。御史原来是专管检举贪污、为民请命的风宪官,而他的态度是这般消极,这黑暗的社会现状,也就间接地反映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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