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余昔年亦失之高亢近日稍就平实周之翰、吴退庵其弊亦在高亢然品
即余昔年亦失之高亢,近日稍就平实。周之翰、吴退庵,其弊亦在高亢,然品行究不卑污。如此次南坡禀中胡镛、彭汝琮等,则更有难言者。余虽不愿,而不能不给札,以此衡之,亦未宜待彼太宽而待此太褊也。大抵天下无完全无间之人才,亦无完全无隙之交情。大者得正,而小者包荒,斯可耳。
一、浙江之贼之退,一至平望,一至石门,当不足虑,余得专心治皖南之事。春霆尚未到,殊可怪也。
咸丰十年八月十二日
沅、季两弟为我于十一日接到沅弟于本月初六寄来的一封信,晚上又接到两弟于本月初八寄出的来信,知道自己当了爷爷,真是天大的喜事。本月初七的家信还没有收到。现将应答复的事情,逐条排列如下为一、关于进驻徽州之事,等打了胜仗再另行商谈,这个建议很对。如今池州的敌军正准备进攻东、建等地,普营的事也还没办好,我在祁门不宜轻举妄动,已经派次青赶赴徽州接管印信。
二、僧王的失败,说明沅弟去年在抚州的预言得到了应验,可见沅弟的见解确实很有道理。我现在身居要位,常蹈危机,如今又看到陆、何与僧相继战败的厄运,心中更是恐惧,怎样才能够让我免除大难呢?请你深思熟虑之后,详细地告知于我。我这样做不是仅为了自己的前途安危考虑,而是害怕自己的过失会使先人蒙受羞辱。
三、对癸冬我摒绝得很严格,你大可放心。跟周之翰也不再亲密,有时隔三四天才会与他约见一次,如果过于疏远他,就无法使他安心了。目前绝不可让吴退庵返汗,暂且等到以后再说。文人大多自认为很了不起,不免言辞狂傲,这几乎成了文人的通病。我曾批评他口气强硬、文笔刚劲,说的就是这个意思。不过天赋高的人,若适当引导,也可变成得道之士。如罗山、璞山、希庵原本都是非常高傲的人,后来才慢慢磨炼得归于平实。
我过去也是如此,错在高傲,直到近些年来才逐渐变得平淡朴实。周之翰、吴退庵的缺点也是太过高傲,但是他们的品行终究不卑污。像这次南坡信中说的胡镛、彭汝琮等人,就更不可妄下断论了。虽然我心中也不愿如此,但却不得不下公文,用这个来平衡一下,才不至于厚此薄彼。总的来看,天下没有一点缺陷都没有的完美之人,也没有完全没有摩擦和矛盾的友谊。只要在大的方面能够做得正直,一些小瑕疵也可以包容,这样也就过得去了。
四、浙江的敌军已逐渐败退,一部分到了平望,一部分去了石门,都已经不足为虑了。这样我就可以静心治理皖南的军务了。春霆现在竟然还没有到,真有些奇怪,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二月初一日唐长山等来,接正月十四日弟发之信,在近日可谓极快者。
弟言家中子弟无不谦者,此却未然,余观弟近日心中即甚骄傲。凡畏人,不敢妄议论者,谦谨者也,凡好讥评人短者,骄傲者也。弟于营中之人,如季高、次青、作梅、树堂诸君子,弟皆有信来讥评其短,且有讥至两次三次者。营中与弟生疏之人,尚且讥评,则乡间之与弟熟识者,更鄙睨嘲斥可知矣。弟尚如此,则诸子侄之藐视一切,信口雌黄可知矣。
谚云:“富家子弟多骄,贵家子弟多傲。”非必锦衣玉食、动手打人而后谓之骄傲也,但使志得意满毫无畏忌,开口议人短长,即是极骄极傲耳。余正月初四信中言戒骄字,以不轻非笑人为第一义;戒惰字,以不晏起为第一义。望弟常常猛省,并戒子侄也。
此间鲍军于正月二十六大获胜仗,去年建德大股全行退出,风波三月,至此悉平矣。余身体平安,无劳系念。
咸丰十一年二月初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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